无口问心

【瓶邪】教我如何不想他


  题目和文的内容好像并没有什么关系哦……
总之就这样了,希望他们一切都好(๑• . •๑)

   春天,又到了动物……
   我坐在院子里刷手机微信朋友圈,现在是中午,小花发了一条朋友圈,配图是秀秀给他带的午饭,米饭上面用紫菜摆了一个笑脸,他们管这叫便当。黎簇追到了他们班校花,一连发了一串小十条,全是两人各种秀恩爱的照片。坎肩在每一条下面都要用咆哮的语气评论,那小子今天去相亲,据说对方是个大龄公主病,把他烦的想拿头撞墙。
    苏万发了他和黑瞎子的自拍,他俩在东单上撸串,看招牌应该还是我俩之前喝趴下的那家,最后一张图是苏万用啃完的鸡骨头拼了个心,我这便宜师弟高考进了八年制的仁和医学院,最近在练习用拼骨架的方式检验商家的菜是不是偷工减料。顺便和他的瞎子师傅秀秀恩爱。
    春天啊。
    我百无聊赖的重复下拉刷新朋友圈,忽然蹦出来一条新的说说,还是黎簇发的,写了两句诗,配了一张他那个小女朋友的照片。我看了两遍,发现那不是他自己写的,那小子脑子里现在灌满了电子程序和姑娘,写不出这样的诗。我又看了一遍,乐了,这是刘半农先生的著作《教我如何不想他》。
    这首诗是写爱国的,我看着觉得莫名好笑,去拍身边的闷油瓶想跟他分享一下,却拍了个空,他并不在那,和我并排摆着的那张躺椅上并没有人。对啊,他不在。
    我愣了一会儿,想起这是怎么回事。
    过了新年之后,所有人都忙碌了起来,开张的开张,开学的开学,各有各的忙法。没人打扰,我们仨在雨村也就清净了很多,大体上回归了平时喂鸡遛狗,和隔壁大妈吵架的日常生活。然而有一点美中不足,就是张海客,或者说是张家。闷油瓶就是被张海客带走了,说是家族名下的产业都已经走上正轨,现在是新时代,应该制定新的家规了。
    张家在海外的一支近几年纷纷回国,大多都是抱着要重振张家的念头的。事实上他们确实也干的不错,但不知道为什么,所有的张家人都对他们的族长有一种很深的执念,狂热程度直逼刘丧那个私生饭。有一阵,一大波张家人仗着距离近,一个月三顿的往雨村跑。
    修族规是大事,闷油瓶说什么也是族长,肯定要参与,我想起闷油瓶和他们一起离开的时候,小张哥的眼神。那依旧是张家人的眼神,那种我们有共同的使命而你们终究是外人的眼神依旧使我不自在。
    而在更早的时候,在这批新的张家人第一次来到雨村找闷油瓶的时候,他们的眼神更加复杂。
    对于海外张家的年轻一代,他们的训练早已经没有那么严格了,长生的效果更加微弱,对于我们的故事也大多都是听说,所以当他们看到我的时候,那些惊讶,疑惑和难以置信溢于言表。
    那时我在厨房里炒菜,招呼闷油瓶从隔壁大妈那里借点酱油,闷油瓶穿着老头衫大裤衩从屋里出来,脚上一双人字拖是点睛之笔。他们在院门口遇见,两相对望,一时间很尴尬。
    他们大概是很怨我,怨我把一个活在他们的睡前故事里的冰山一样的酷哥,变成了这样一个柴米油盐的普通人。虽然普通人一般不把七十公斤的活人当哑铃,也不会数九隆冬的露天用冷水冲头。当然我也不喜欢他们,我不在乎他们把人变成石头的原因,但这个人生来是块石头,我花了十多年让他一点一点变成了人,不会让他们再把他变回去。
    很多年后呢?大概也一样吧。长生的作用已经越来越微弱了,时间同样会在这批张家人身上留下印记。等到我七八十岁,连自己的笔记都看不清楚的时候,那时张家依旧时不时地需要他们的族长来做一些决定,又一批年轻的张家人会踏入这个院子,在他们的前辈已经步入中年的时候,再来见他们依旧年轻的族长。曾经的故事里他们更加遥远,他们也会更加疑惑。他们无所不能的族长所牵挂,所爱的就是这样一个垂垂老矣,不能长生甚至老的比平常人更快的普通人。他们会有什么反应呢?不知道。不过希望他们有机会能了解这是为什么,了解爱是怎么让一个个传奇的人物变回普通人,又让平凡的人因它而不凡。
    这都,一个月了吧。
    小满哥在我旁边趴了下来,或许是他们年龄相仿,他很多时候跟闷油瓶更亲一些,现在一月没见,应该也很想他吧。我关了手机往后一躺,躺椅斜斜地对着院门,能看见从村口的方向,似乎有一个瘦高的人影走来。
    无端想起刘半农先生去世之后,好友赵元任写给他的挽联,与现在的场景毫无关系,人的思维真是比世界上最精巧的机关还要绝妙。
    “千载凑双簧,无词今后难成曲
        数人弱一人,教我如何不想他”
   



   最近盗墓笔记的tag好像有些事,就不打了
   文末求一波红心蓝手(๑• . •๑)
   谢谢看到这里等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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